起来,只得强行掩饰。
“王上也知道的,在我的疯傻之症彻底好转之前,虽然我不能做事也不能说话,还受不得声音刺激,但是我心里都是明明白白。”肖绛斟酌着语句,“所以外界发生的事,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我被送嫁过来的时候,在康城停了三日,就住在康城督抚大人的府里,前面就是府衙。”
肖绛又认真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而她那小模样,让高闯恨不能伸出手,抚抚她的眉间。这样可爱的女人,实在不适合这样的表情。
可是高闯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已,谁知道会不会像刚才摸了一下头发那样,马上让她退了回去,可以保持距离似的。
他告诉自己不要急慢慢来,眼前迫在眉睫的事还多呢,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
虽然,有时候是有点情不自禁……
“当时府衙那边正在打一个官司,闹得沸沸扬扬的。我被炒的头疼,很害怕很害怕,于是就开始闹腾,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结果被严天东找人绑了,还堵住了嘴,故意把我架到和府衙一墙之隔的院墙边,听外头的吵闹,所以我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只是叙述当时的事实,存在这个肉身脑海里的一些回忆,虽然随之而来的一些情绪,那些似乎已经遥远了的恐惧和愤怒,也在冲击她的心。
但总体上,神态和心情都能保持相对平静。
可是一边的高闯却心疼得连肝也疼了,而后怒火中烧。
妈的严天东!
居然敢这样对待他的王妃!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很好,这阉人还被扣在燕北……
又看向肖绛,心里短而锐的痛,仿佛钻进了一只刺猬。
当初他对她可也不好,就把她扔到寒冷没有食物的落雪院里,没有人伺候和照顾。若不是她自己拼命挣扎生存,也许现在就不在了。
想到这个女人不在他身边,心里就好像缺了一块。
她还说他人品高贵?然而并不是。
冷待相当于欺凌。
所以现在她才会拒他于千里之外,所以他必须耐心。
“事主有一个很独特的姓,亭,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这位老爷子就是一个侍弄庄稼的好手,自己有几亩薄田。但是后来因为儿孙渐多,也没有什么有大出息的,渐渐的养家困难,于是又佃了一些田地来种。”
肖绛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