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站在高闯的身侧,“我才是苦主,说不定为了在王上面前表现我的贤惠大度,我就饶了你呢。毕竟男人嘛,都不耐烦这些后宅的破事,也喜欢不那么计较的女人。”
她说得那么直接,像小魏氏这种惯常就夹枪带棒,做事绵里藏针的主儿,一时居然无法回答。
这就叫秀才遇到兵,快刀斩乱麻,典型的肖绛风格。
到底,想活命、想报复的心占了上风,小魏氏当下咬着牙磕头道,“妾知错了!从前种种,妾都错了。求王妃念在妾只做了这一件错事的份上,饶妾一条狗命,放妾一条活路。”
她若接不下面子求,或者纠结之后再求,肖绛感觉倒还好些。可眼见她如此行事,狠起来连自已最在意的骄傲也能随时踩在脚下,倒令人警惕起来。
肖绛看了高闯一眼,得到一个安抚的神色,就冷笑着问,“不知,你要什么样的活路?既然求见王上,只怕对自已往后的日子都有了打算了吧?”
“王上和王妃恩爱,只怕眼里、身边也容不得他人。”小魏氏也了来句硬气的,但绝不会让肖绛不爽的话,“既然如此,不如清净些。”
肖绛挑眉。
“元妃的死祭也才过不久,倒不如就借着这个由头,把妾送到城外的尼姑庵去。对外只说是为燕北祈福,为元妃念经积德。毕竟,妾也是抱着元妃的牌位进的王府,这些原也是我该做的事。时间长了,就没人再记得王府曾经有个二夫人了。再几年,妾就直接在庵里出家,此生再不踏入胜京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