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事要跟你说。”肖绛有意保持距离,绕到高闯身后去帮他按摩肩膀。
不过他的肩膀很宽阔,可能是常年上战场的缘故,肌肉结实,她一只手也抓不过来,只能揉捏一些小肌群。
高闯觉得肩背处酸酸的,却有些爽,舒服的呼了口气。
没有王妃之前,他可没有这个待遇。
伤到背上无法处理的时候,千牵看似精细,实则粗手大脚的。
阿九?快得了吧,病人在他手中就是一块肉,切腐肉、止血、缝合,哪管疼不疼,只管动手。就算是他,也只是块高贵的肉而已,和对待普通士兵没区别。
“什么事?”他忽然感觉出有老婆的好来,就温言道,“如果是内宅的,你自已做主就行。”
“那怎么成?事关您的女人呢。”肖绛半真半假的吃醋。
高闯照例是愣了愣。
若问他麾下有多少大将,他能如数家珍。就连有些本事的小兵崽子,他都记得住。可轮到他后院的女人,他就真的经常性遗忘。肖绛之前,就连练霓裳,也被他当成前院的。
所以他想了想,心里还扳着指着数了数,除了二和三,确实……似乎……大约是有个姓白的女人。
“白啥啥怎么了?”他皱眉。
肖绛忍不住要笑。
白芍药这名字多美,人也美,居然被叫成啥啥。这真是应了那句话:媚眼抛给瞎子看呀。
“白啥啥今天来找我,让我给她找点事做。”肖绛说,“人家不想再做个大闲人,被你看不起呢。”
“她想做什么?她能做什么?”印象里浮出一张女人的脸。
美是挺美的,但满脸都似乎写着机心,写着所有男人都要拜在她裙下,让她享一世荣华。
这种女人皮相惑人,但他能看透其骨。
所以,他不喜,厌恶之。
“她说能种花,要给王上在主院种花。”肖绛说着,把自个儿的分析也表明。
包括吹嘘自已琴棋书画都擅长的事。
“她愿意种,让她到别处种。”高闯根本不理会白芍药所谓的文化才能,到书房伺候,本身就是肖想,“庄子上那么多地方,再说,你之前不是提过开荒的计划?”
“王上,您真是来搞笑的,种花和开荒能一样吗?后者可是重体力活,前者却风雅多了。”肖绛好气又好笑,“再说白啥啥可不是个安分的,放出王府,还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