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是泄气,“我们还一直精打细算,却原来始终是在你们的局里。我的人每天盯紧那个尼姑庙,刚才我就苦思冥想,到底是哪里走漏的消息,却原来消息还没出那间屋子,你们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我不服,我是输在这里,我不服!”
“不服有什么用?结果会改变吗?你算计人,人恒算计之,多么公平。”肖绛冷笑,“两国交战,虽然正如王上所说,兵不厌诈,各方都派出暗中力量拼情报,也没有错,可你们居然搞暗杀,还引了武国的兵进燕北,枉图连我这种女人也不放过,还要祸乱百姓,就怪不得被反杀了。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连老天都帮着我们燕北,你还觉得越国将来有赢的机会吗?”
玉罕张张嘴,却忽然无话可说。
尤其肖绛说得最后一句,令她面对死亡也没有的绝望感,忽然就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