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魏氏和玉罕设下毒计,然后诱骗杨万金入局。杨万金在报复心和贪婪心的驱使下,决定冒险。在此之前,玉罕还保证会让城门失守,武军只要穿了假的燕北军服,混进来就行。
大部分事情不用自已出手,只要配合就好,杨万金就更乐意了。跟随他的人是嫡系,为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至于他亲自出马,而不是派兵,是被那小妾忽悠得自信心爆棚,想亲手杀掉高闯,以解心头之恨。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肖绛看着杨万金,忽然很有智商碾压感,“就算我们王上着了道,你也得不到好处去。越王的这位宠妃会把你也杀掉,再栽赃在我们燕北的头上,甚至来点曝尸或者悬尸在玉峡关关口的戏码,挑动两国之间的斗争,而后渔翁得利。”
多简单个事,其实冷静想想就明白了。偏偏有人被各种情绪蒙蔽了心,做出最大的蠢事来。
杨万金一听,恨不能立即把玉罕掐死。
他能动,不像玉罕似的只能瞪。可他不敢动,甚至连破口大骂也不敢,只气得眼睛都翻白了。
果然像一条傻鱼。
“你们知道这次的行动,我们的伤亡比是多少吗?”肖绛继续打击敌人,“越国潜在燕北的人,除了玉罕大人之外,全都死翘翘。杨大人的人嘛,差不多去了一半。至于说我们燕北,伤是伤了不少,好在都还活着。”
零死亡!
这不是胜利,这是大胜,绝对性的、压倒性的大胜。
他们自已挖了坑,自已走到坑边上,兴高采烈的跳下去。
只是跌到底才发现,他们是自掘坟墓。
因为他们要坑的人,一直在远处望着。直到他们掉下去,才跑过来铲土。
玉罕闭上眼睛,一是心痛,二是挫败,令她脸上的血色尽失。即便不能动弹也保持的嚣张,忽然就像被冷水浇熄的火,只剩下能熏得人流泪的余烟。
“你这样说也太过分。”她唇角露出一点笑意,拼命要为自已挽回一丁点尊严,“即便因为怕引起燕北王的警惕,尼姑庵中的人我没有下手。可城门呢?”
“王妃仁善。”高闯忽然说,并深深看了一眼肖绛。
那眼睛中,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欣赏与爱。
“知道你们入城,必定要杀害守城兵。这本是战损,无可避免的事情。若早有提防,就会打草惊蛇。何况玉罕大人用毒天下无双,很难在其中做手脚。”老郭接口,“可王妃就是不忍心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