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耿直说道,“这无非就是照着心法呼吸吐纳的动作去画罢了,也不需要刻意去记,照着画就好了,也就抓药费了点时间。”
“老公,你这相当于一天时间走了别人好几年时间,好厉害!”
这心法本来是李相所创,相辅相成,就算重修一次其中的潜力也难以用语言衡量!
顾桃之说完,就拉着李相的手进房间。
“我就不进去了吧,我身上脏死了,弄脏了多不好。”李相药膏递给顾桃之,神情坚定,说什么也不肯进去。
“那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拿一套睡袍,你先去洗个澡吧!”
“呃,好。”
“老公,我在卧室等你哟!”
顾桃之一身粉红色的睡裙,身姿曼妙的靠在门口,裸露的肌肤胜过初冬胜雪,在昏暗的灯光下如闪耀着羊脂玉般的光芒,晶莹滑腻,像是一件被上帝雕刻极好的艺术品,对着李相眨了眨眼,眨眼的速度犹如相机的快门似的,似乎在暗明示李相洗快点。
“好...我这就去。”
李相在浴室里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搓的通红,想把自己洗干净一点,洗香一点,虽然自己平时很注意卫生,但到如此地步,还是想着以一个最好的状态去迎接自己的第一次。
虽说在洗澡,但无时无刻还想着那一张纸条。
什么意思?
远离顾桃之?不可打通经脉?
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情况,那应该是跟了自己很久,所以
到底是信谁?
直至走出浴室,李相一阵胡思乱想,还没想通其中的缘由,如今将刚来学校的一切联想起来还恍如做梦一般。
李相穿着顾桃之准备好的白色睡袍,敲了敲门后,门却自己缓缓打开。
顾桃之光着粉嫩如玉的脚丫坐在床上摇晃着,见到李相进来后,随即打了一个响指。
“啪——”
李相身后的门缓缓的关上,落地窗的窗帘悄然合上,房间里忽然的暗了下来。
顾桃之拿出一盒火柴,点燃了两根蜡烛,让昏暗的房间稍微照亮了几分,也恰好能看见脸的程度。
接着又回到床上,柔软的席梦思上摆着李相刚刚煎好的药膏,床头柜上除了刚刚点燃的蜡烛之外,还放着两个杯红酒,光洁的杯身透着鲜艳的酒红色,像极了繁华都市的夜晚那般灯红酒绿那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