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平淡，没有起伏。
其实也不算电子音，更不是机械音，就是没有一点感情。
“什么样的变异倾向？”
“毒。”
这说话还真够言简意赅的。
没问到的就不提，自己知道的也不说，这让她怎么能放得下心嘛。
“001你这个样子是要返厂重造的。”
“制造者已经不在了，没人能把我回收返厂。我现在是在岗职工，颜夕不是我的直接上级，不能开除我。”
还挺有底气的。
关键让颜夕没法儿反驳。
毕竟001说的一个字儿都没错，是事实。
“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不出意外，天亮能醒来。”
颜夕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只能继续问。
“出了意外呢？”
“少则一天多则半个月。”
原因呢？什么情况？能不能早点醒？
“001，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姜姜交给你。”
“颜夕可以更改设置，把各项参数设定为适合任务者的数值。”
话说到这儿颜夕也不知道说啥了，这么一个大屋子里，就她一个清醒着的。
颜夕变回了朱雀幼崽的状态，毛绒绒的红色肥啾窝在姜荼身边，就像个圆滚滚的毛球球。
“001，以后你跟着姜姜，该说的话要说完，不要等着姜姜问你。”
“什么姜姜用得上的功能都给她摆到最显眼的位置，还要记得提醒她用。”
“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像我学习呢？”
“学习你呆萌蠢？”平淡的声音，说出伤害颜夕幼小心灵的话语。
“你可以不说话的。”颜夕只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
“那我道歉。”
“你伤害了我，道歉还不真心实意。”
001哪里像个正儿八经的系统智能了？明明就鬼精鬼精的。
终究是颜夕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
颜夕吃着果子，偶尔看两眼电视屏幕上的实时监控，注意力大部分落在姜荼那边。
虽然一开始就让姜荼喝了几种药剂也知道她绝对不会变丧尸，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知道它不会发生不能够不担心的。
不是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是要担心，控制不住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