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适,也不敢再笑了,奶嬷嬷抱着孩子下去换尿布。
虞幼窈兴奋劲过了,又有些乏了。
殷怀玺心疼地抚着她,仍然有些苍白的脸:“窈窈,你辛苦了。”
虞幼窈鼻尖不由一酸,依偎进他的怀里,撒娇:“殷怀玺,生孩子可疼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生了。”
“好,我们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殷怀玺心里也是一阵后怕,人都说女人生孩子,就跟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似的,亲眼看到了才知道,此言非虚。
在生产过程中,虞幼窈昏迷了三次,都是叫医女,掐人中,让御医扎针转醒,生产后还出现了血崩之象,好在她顺利熬过来了。
虞幼窈听着他声音嘶哑,抬头看他,见他眼底一片青黑。下颚处也是一片青黑胡渣,满脸的疲惫,瞧着也不比她好多少,心里也是一阵心疼:“别担心,我没事的。”
殷怀玺将她抱进怀里,没有说话。
虞幼窈安然地靠在他怀里,问:“孩子的名字定下了没有?”
自从查出有孕之后,殷怀玺就已经挑了不少喻意不错的字儿,写了一页又一页,夫妻两个,闲来无事,排除了一些,还剩了不少,至少仍然没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