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缩紧了几分。
我抖绳子的手法是从我爷爷那儿学来的,专破各种绳扣,就算绳子绑在我身上,只要让我抓着绳子,也能一下给抖开,我没想到,竟然在王立群面前丢了手艺。
“我拿菜刀去!”陈绍元转身就往屋里跑。
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我用打火机隔空对准了王立群的后脖颈,陈绍元以为我要杀人,吓得赶紧喊了一声:“别烧啊!我拿刀……”
陈绍元没等跑过来,我喷出去的一口烈酒就掠过火苗化成烈焰燎过了王立群的头顶,火光还没熄灭,我的右手又是顺势抖了一下,这回才把麻绳从王立群脖子上解了下来。
我拎着麻绳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进屋再说。”
那麻绳上面不仅有阴气,还带着一股子油漆味儿,我要是没弄错,这应该是绑棺材用的绳子。一般抬棺材绳只能用一次,用过之后就得烧了,只有常年给人干抬棺活计的人,才会准备几条结实的绳子备着,那些绳子用完之后也得妥善保管,不然就容易惹祸。
王立群脖子上面这根绳子,带着漆味儿,说明它不止绑过一口棺材,说不定就是从哪儿流出来的棺材绳。
这回有点麻烦了。
王立群坐在沙发上连着喝了两三杯酒才算是回过神来:“吴先生,你可得救我啊!”
陈绍元替我答道:“你惹了什么事儿,这可不是看个风水就能了解的事儿!”
“我也不知道……”王立群也是急了:“让我出多少钱都行,只要能保住我这条命,拿多少钱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