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你觉得没完,那就是没完,来喝酒,喝酒。”
老冯是话里有话,但是他又不肯明说,我大概可以估计出,李一年没死,而且跟我手里的秘图有些关系。
他现在不说,估计是在提醒我,将来可能会另有机缘。
我暂时不去想那么多,我陪着老冯一直喝到后半夜才在他家住下了。
等我一觉醒过来,才发现老冯已经断气了,人就死在了我边上,走得也很安详。甚至给自己换了一套新衣服,还把存折跟密码都留下了,估计那意思是让我给他处理身后事。
陈绍元在老冯鼻子下面试了一下:“让你没事儿过来蹭饭,这回好了,你给人家送终吧!一顿吃成人家孝子贤孙了。”
“滚一边去!”我气得骂了陈绍元一顿。
骂人归骂人,老冯的后事我还得处理,谁让我吃人家饭了呢?
我张罗着给老冯办了丧事,葬礼办得很风光,我也是按照干孙子的身份给老冯下了葬。老冯没留下什么遗嘱,我给他办完丧事,他存折里还剩下不少钱,都让我捐给了老冯的村里。老冯在这儿过了一辈子,能给乡亲留下点什么也好,起码多少年以后,还有人能记得老冯。
术士五弊三缺,很多人都没有子嗣,能留下个名儿也是好的。
我本来想给老冯烧了头七再走,谁知道,头七那天晚上老冯回来了,悄无声息的坐在他家炕上找酒喝:“我说,小兔崽子,你怎么把我酒壶给埋了,那酒壶跟了我多半辈子了。我找不着酒壶,酒都喝得不舒坦。”
我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你又没说不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