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头是在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从阳台上栽了下去,当场身亡。”
“那个女孩死的时候,穿戴非常整齐,就像是知道自己会死一样,不仅穿着平时最喜欢的衣服,而且还化了妆。”
我轻轻敲着桌子道:“尸体落地的时候是什么姿势?”
陈绍元回答道:“面向下落地,刚落地的时候,她没断气。还在地上翻了个身,面向阳台躺在了地上。”
“她临死前那几天有没有买过衣服,或者是做过衣服?”我话刚问完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问老陈没有用啊!这些事儿得问白塑。
陈绍元却说道:“肯定是买过啊!她和白塑还有三天就要结婚了,谁结婚之前,还不买几件新衣服?新娘敬酒还能随便穿件衣服啊?”
东北这边新娘敬酒这个环节上,新娘子就算不穿喜服,也得穿一件红衣服。新娘子肯定要在结婚之前把衣服备好。
我站起身来往白塑的房间走了过去:“白塑,出来谈谈?”
“我累了,不想谈,有事儿等明天再说吧!”白塑一点没有起来的意思。
我抬腿一脚踹开了大门,把躺在床上的白塑给拽了出来:“妈的,老子是在救你的命,你特么的,跟我装什么大尾巴蛆?给我滚出来!”
我一不是白塑亲爹,二不是政委、领导,哪有那闲工夫给白塑做思想工作。
白塑低声道:“我又没让你救我。”
“行!你想死,我成全你!”我拽着白塑就往外走。
陈绍元吓得赶紧过来拦我:“小师叔,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这是干什么嘛?”
我头都没回:“小糖,把那老东西给我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