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族祠
張堅帶著一群人再一次進入了這莊嚴祖地。
張義早已經在廟前等候,此時他感覺有些無奈。
不過他勸也勸過了,勸不動也沒有辦法。
“義叔!”張堅面容之上笑嘻嘻的。
“侍奉先祖,我等理當勤勤懇懇,不能懈怠!”
“進來吧!”
張義懶得多費口舌,直接揮了揮手中拂塵,張堅則是面容肅穆,同時招呼身后的一干健壯將一擔擔朱砂寶鈔,以及寧神蓮花抬進來。
莊嚴的族祠上,那一排排先祖的神主牌位被打理的一塵不染,香火常年繚繞,蠟燭長明,無不顯示著張家的鼎盛。
張堅目光望向那中央的那尊女性金身,此時他雙目中隱隱有赤色雷火流轉,他仿佛能看到那金身上流淌著濃郁的金光。
神圣,莊嚴。
而那古樸的石鏡似異常的沉重,宛若一塊巨大的鏡子遮蔽蒼穹,籠罩住整個祠堂。
他不敢繼續灌注目力。
他眼底有些異樣,他之前可沒有這樣的感悟。
他不禁想起了那火杏的功效,固本培元,滋養神慧,增強靈魄。
這應該是他的精神力量壯大了,才展露出如此神異奇能。
“希望這一次能夠有新的收獲!”
張堅心中暗想。
這一次應該和上一次不一樣,雖然沒有位格晉升,但他獻出大筒水車圖,與社稷有功,雖然是借了張家之手,但多多少少應該會增加一些影響力。
張堅自身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所收獲。
但試一試總是無妨礙的。
萬一薅到羊毛呢!
隨著一擔擔朱砂寶鈔在眼前焚燒,張堅注意到有一部分朱砂寶鈔開始自行熄滅。
他目光微微一動,這種情況他遇到過。
譬如他第一次發現異樣之時,發覺只能給這位“先祖”奉上一部分朱砂冥鈔,若是強行再次點燃,他會緊跟著大病一場。
第一次就因此在病榻上待了大半個月,之后他再不勉強。
張堅知道,這可能和他的‘影響力’有點關系。
隨著他通過縣,府,以及院試取得童生,秀才功名,他每一次能夠焚燒的朱砂寶鈔明顯有所增加。
而過了鄉試就又上了個臺階。
這一次焚燒的朱砂寶鈔比上一次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