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晚上受到賊寇襲擊,御賜牌匾被人破壞的消息在第二天很快傳播開來。
御賜牌匾被賊寇破壞,便是鳳溪縣知縣楊清也不得不親自進入張家查探情況。
只是從張家走出來,楊清一張老臉卻是陰沉的滴出水來。
“張家主,不必送了!”
“楊兄高義,張家就先行謝過楊兄了!”
張頤在后面如春風拂面。
方林居的閣樓內,張堅能看到楊清甩袖離去,而張頤和張奎從大廳內走了出來。
活捉了北地五雄這個五個活口,等若與拿捏住了楊清的命脈。
楊仲懷通匪這是鐵證如山,若是捅出來,不僅僅是楊仲懷要被革去功名,下獄問罪,楊清頭上的官帽子也保不住。
張家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倒不是趁機攆走楊清,攆走了楊清,朝廷肯定會再派其他的官員前來,那個時候又是一個新的‘楊清’,與其如此最佳的選擇無疑是捏住這個把柄控制住‘楊清’,趁著機會,更進一步穩固張家的大局。
當然,可以想象,以楊清的性子肯定也不會甘于長期被操控,肯定會設法反擊,但過了這段時間,張家的勢力肯定會更進一步,那個時候區區一個楊清根本不算什么。
……
“那么,顧家該如何處置?”
張堅眸光閃爍,但轉瞬暗拿下來,顧家這般的郡望世家都是善于審時度勢。
張堅估計昨天晚上出手的那兩人只怕是與顧家,或者上元派有所關聯。
而今竟然知道了他們兩人的存在,那么就只剩下兩種選擇,一種是繼續動手,那么就是和談。
張堅眸光閃爍,他并未與顧家家主有過接觸,無法做出準確判斷,不過這暫時是張頤要關心的事情。
他并不準備插手。
貿然插手,恐怕也會影響張家的團結。
自古以來這樣的大家族子弟都要看清楚自己的位置,而且張頤還正值壯年。
張堅也不想家中出現父防子,子逼父這樣的人倫慘劇。
……
族祠之內
張堅,張義兩人此時都站在那石鏡之前,之前這族中重寶忽而大放金光,鎮壓那些紙人,可是讓兩人頗為眼熱。
自然要研究一番。
只是研究來研究去,哪怕是渡入體內的靈力,也無法引動祠堂中的石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