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上那股龍虎氣旺盛異常,便是張堅正面應付,也感壓迫。
“難道是其他人?!”
此時那站在老太太下首的一位粉衣少女忽而櫻唇輕啟,嫣然笑道。
“張家弟弟,你乃是這一屆的鄉試經魁,那么對于禮部會試可有把握?”
她兀自開口,其他幾位齊家姑娘,乃至于另外數位表姊妹也紛紛將目光望來,帶著好奇,審視之色。
張堅微微沉吟,便道:
“禮部會試各州郡棟梁,才子匯聚,類似于我等經魁,哪怕是亞元,解元都會是一抓一大把,可謂千軍萬馬過那獨木橋,若說有多大的把握,那必然是假的!
小弟也只能說介時會全力以赴,盡力一試!”
張堅回答的滴水不漏。
既不張揚,也不怯場,齊玉華可并不滿意,她言笑晏晏,正要打趣。
正在家宴氣氛進入到一個高潮時。
忽而卻見廳外,一個青衣老仆匆匆從后院走來,在齊翼身邊耳語幾句頓時讓齊翼面容一沉,旋即匆匆離去。
而那齊玉仙忽然也似想到了什么“啊”了一聲,花容失色,顧不得再打趣張堅,也緊跟著匆匆進入后院。
“看來大伯母的瘋病又發作了?”
張堅忽而眸光微動,他看到其中一位表兄弟此時正在小聲嘀咕,這位表兄站在四舅齊元嘉身邊,是四舅齊元嘉的嫡長子齊同光。
這位倒是和四舅一脈相承,其早早成家,但本質上也是個富貴閑人。
他身邊的清秀婦人倒是個謹小慎微的,連忙拉了他一把。
但張堅還是聽出了端倪。
他眼底有些奇怪,齊家乃是簪纓世家,身懷朝廷龍虎氣,內宅之內豈會有人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