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二人同为天子嫔御,之前并无太深交情,结果屡次麻烦她,云皎也有点过意不去,向她解释:“是皇上觉得只要臣妾多听多学,就能让腹中孩儿更加聪颖向学,劳烦魏妃娘娘了。”
世上有许多喜欢鸡娃的卷王,会努力做胎教,为子女铺好路。
云皎坚持科学精神。
她相信,一个脑子都没发育出来的胚胎,是学不到东西的!
“麻烦倒还好,我本来也要教如意,”魏妃见她态度好,心里嘀咕了一下:“只是有一事,望熙嫔也成全一下。”
“娘娘您说。”
“你日后出门在外,不要说你的文章是我教出来的。”
正月里的保和宫茶宴,每回轮到云源作诗,诗作都平平无奇。
韵律格式是对的,叫咏雪绝不咏梅,也不想着借诗抒情或者针砭时弊,规规矩矩的作完。皇帝原本是想给他做做脸,夸他两句的,没能夸出口。
危庆辰嗤笑:“一门俩草包,就这也能位列茶宴,皇上当真是对那位疼进骨子里。”
纪言玉不这么想。
他觉得熙嫔她爹是在故意收敛锋芒,知道女儿在宫中站在风口浪尖之上,故意示弱于人。
如果不是故意的,怎么能作出那么差劲的诗来?
纪言玉斟酌一番后,抱着结交的心思向云源搭话,隐晦地夸了一下他藏锋的高明。
纪大人的话说得实在隐晦,云源一开始没听懂。
他回府路上一直在品对方的话,待他品出来之后大为受伤。
因为他不仅没藏锋,他还事先连续一旬紧急补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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