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起了一条新的:“——我其实更加担心我们的表亲,一直输大概会让宴会的气氛变得相当尴尬吧。”
“难不成你觉得现在的气氛不尴尬吗?”同样上去打了一场,但遗憾落败的莫莱茨轻哼了一声。“你和那位内拉特上尉之间的战斗简直就是两条狗在互相撕咬.”
西亚尼笑了,他用毛巾裹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对莫莱茨眨了眨眼睛,故意用沉闷的声音问了一句:“那么,我赢了吗,亲爱的副官?”
莫莱茨冲他冷冷一笑:“你要不干脆学一声狗叫得了,西亚尼。”
范克里夫没有理会他们之间的日常活动,他沉思了片刻,吐出了一个让莫莱茨与西亚尼都感到十分意外的名字。
“让亚戈赛维塔里昂去吧。”
“让他去?”西亚尼夸张地挤挤眼睛。“您还真是处心积虑地想要扭转我们和第十九军团之间的关系啊。”
“是啊,想必暗鸦守卫们会在看见自己的新兵一个个落败时感到非常高兴吧。”莫莱茨呵呵一笑。“原体事后大概也会对我们投来夸赞的目光吧,真是令人倍感期待啊。”
“你们俩下周的执勤地点改为荒野。”范克里夫冷冷地说。“这是惩罚,没有缓和的余地。这又不是车轮战,他上去只打一场。与其让他不上场,或是最后上场,倒不如让他赶紧上去打完了事。”
说完,他便直接转身离去,只留下西亚尼和莫莱茨面面相觑。
——
怎么又是我?
亚戈赛维塔里昂非常想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但他没有。
一连长范克里夫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宽容,光是对那份报道书装聋作哑就足够让赛维塔感激他了。
因此,他没有再给这位古板的一连长增添任何问题,只是默默地跟在了他身后,同时开始一点点地解扣子,心中颇感郁闷。
如果早知道要上场,他今天就不会忍着沈的嘲笑去找他借礼服穿现在可好,礼服没了用处,嘲笑倒是白挨了一顿。
数分钟后,他们穿过无数长桌,抵达了一间燃烧着蜡烛的宽广房间。
数个武器架被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上面满满当当地摆满了各种未开刃的训练武器。涂油机仆站在房间一角,沉默地等待着。房间的最尽头有一扇漆黑的大门,它直接连接着决斗坑。
赛维塔沉默地跟着一连长走了进来,且毫不意外地在这里被西亚尼袭击了。
“你要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