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理论。
比如,1+1,等于2。
“你将我拉到你的私人战术推演室里来,对我讲述了你的战略方向,以及你为什么要把战线拉得这么长的原因.所以呢,佩图拉博?”
“我只想向你证明我的战略没有问题!”
“你没必要向我证明这些事,我也从来没说过你的战略有问题。战争的目的是获胜,我不会否认这件事。但获胜不能是唯一的目的。”
“这么打下去,你的确能够获胜,只是会让你的军团人数减少百分之四十甚至更多而已。你已经见识过那些堡垒里发射出的炮火了,科尔迪波星地势多是平原,我们的重型载具根本无从部署。”
“空袭倒是可以对堡垒造成一些问题,只要你愿意同时派出十架风暴鹰,并忍受其中可能有六架都会被击落的话。你临时造起的防御工事也根本没办法让你的军团朝前推进,而且,就算推进了也没有意义。科尔迪波人根本就不从他们的堡垒中出来。”
卡里尔停顿片刻,满意地看见佩图拉博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化了。那种虚构出来的骄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触目惊心的惨白。呼吸急促,他捂着自己胸腹的手也开始越陷越深。
卡里尔稍作等待,数秒后,他打出了一记蓄谋已久的攻击。
“开战至今,你的军团有多少人是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死在炮火之下的?”
佩图拉博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他突兀地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与呕吐的冲动。他抬起右手,按在了投影沙盘之上,巨大的力量让这珍贵的机器立刻破损,并迸发出了电火花。
破损的管道与线缆在扭曲的金属之间暴露,他的脸和心则在跳动的电弧之间被灼烧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暴动了起来。恍惚之间,佩图拉博竟然觉得自己无比弱小。
他低头看向那张坚固能够抵挡爆弹枪的沙盘,看向它此刻狼狈的模样,一抹不知所措的茫然苦笑在他面上诞生。
钢铁,不堪一击的钢铁。
许久之后,他再次开口。而这次,他听上去则根本不像佩图拉博。
“那么.”原体低沉地问。“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伟大的奥林匹亚之子居然想要听我的建议吗?”
佩图拉博抬起头,看了一眼卡里尔。他脸色惨白,与铁桌接触的手传来一阵刺鼻的焦糊气味。
“是的。”他说。“我的战略与战术没有问题,这是你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