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诡异到像是正在亲眼目睹穿行钢铁丛林中的鬼魂。
台下悠悠转醒的阿尔克图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自己输得不冤。这种步伐对于任何没有见过,或是无法捕捉到它个中含义的人来说,几乎等同于必杀之技。
那么,西吉斯蒙德是哪一种?
灯光刺目,人群的声音突兀地消失了。
沈的手腕交叉着倚靠在了一起。电光火石之间,他带着短刀如闪电般经过了西吉斯蒙德,钢铁与肉体碰撞的沉闷响声随即响起。
短刀脱手而出,旋转着摔在了训练笼的铁网之上。西吉斯蒙德仍然保持着双手持剑,剑刃搭在了沈的脖子上,正在轻轻地喘气。
而沈的武器已经消失了,他低着头,表情严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手指正在颤动,且有几根已经歪曲了。
帝国之拳们爆发出了另一阵排山倒海的声浪,并不比夜刃们此前制造出的要小。
“真是可怕.”西吉斯蒙德由衷地说。“哪怕我已经有所准备了,也根本没办法预见到你到底要从哪个角度对我发起袭击,这到底是什么技巧,沈?我请求你告诉我它的名字。”
他似乎退出了战斗的状态,那种极端的专注与无情从他的眼神中离去了。宝蓝色的眼眸中带起了一种明显的友善,他甚至收回了剑刃,就那样站在原地,等待起了沈的回答。
“它没有名字,很抱歉,西吉斯蒙德。”诺斯特拉莫人苍白地一笑。“但它是我们教官的技术,另外,你真的很强。”
“多谢你。但我还远远不够。”西吉斯蒙德说。“比起我们要做的事来说,我还差得远。”
“别在那闲聊了,输了就下来。”台下的一个人阴沉着脸说。
他伸出双手,无礼且粗暴地抓住了带着尖刺的铁网,从牙缝里挤出了嘶嘶声:“喂!你,你是叫西吉斯蒙德是吧?我来和你打!”
沈叹了口气。
“他就是这样。”他略感抱歉地对西吉斯蒙德说。“别在意”
“我不会的。”
沈迈步经过他,歉意消失了,苍白的面上露出了一抹略显冷冽的笑:“不,西吉斯蒙德,我不是在指他的礼仪问题。”
他捡起短刀,走到了铁笼门前,回头说了最后一句话,这句话让西吉斯蒙德眼中的善意瞬间消失了。
“我是让你别在意待会即将到来的失败。”
——
西吉斯蒙德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