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有办法的。
但此刻这家伙却没有帮初九的意思，也没有想去处理天使残躯的打算。
他身体披上了一层牛皮般褐色的皮甲，抵御着天使的污染，小心翼翼当了个旁观者。
两人目光对视。
那家伙很直接地耸耸肩，示意：我也没办法。
季寻看着眼皮一跳。
这家伙性格跳脱，靠谱中又时常流露着不靠谱的感觉。
他再次示意：那怎么办？
逐光者回应：要不你去试试？
季寻小丑的笑脸都变成尬笑：这能试？
逐光者示意圣钉上漂浮的哭泣天使：你有天使神魂庇护，可以去试试。
季寻：“.”
两人没说一句话，但眼神交流，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季寻看着那污染在失控边缘的天使残躯，想了想，还是拿上圣钉，准备去试试。
赌桌下，一众旁观者们也全程见证了季寻和逐光者的眼神交流。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这场面只有那位十三骑士首领会去处理，没想到出面的竟然是二阶的“小丑”。
虽然看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也都期待着，这位真能解决问题。
毕竟谁都不想看到同归于尽的结局。
哭泣天使神魂没有睁眼，攻击方式是诅咒，季寻有陶罐能豁免。
他直接就拿起了圣钉，然后还是朝着天使问了一句：“我带你去找身体？”
他也发现了，上次在雷霆要塞营地吸收了将近十万人的灵魂之后，天使好像恢复了一点“灵智”，有一些本能反应了。
比如：善恶感知。
季寻对天使本身是没有任何恶念的。
从一开始带在身边，也仅仅是被迫，而不是想利用祂。
这种善恶念头人类或许感应不够敏锐，但天使这种位格必然是能察觉的。
哪怕祂已经神魂不全。
这话一说，天使虽然没有回应，但启迪显示的诅咒豁免提示，却突然停止了。
季寻看到这里，也松了一口气。
看上去哭泣天使的认可了，表示了善意。
想到这里，他直接就走了朝着远处的残躯走了过去。
初九和凯瑟琳王后的恶战还在继续，结界里到处都是狂暴的冰火元素。
但有天使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