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让您也感同身受?”
“谁能不动容呢。”渡边没有正面回答陆沉的问题,他低着头,把自己的脸藏进了烟雾中,“但她至少是幸运的,当场就能为自己的爱人复仇——多好啊。”
陆沉不太能够明白这到底好在哪里,更不理解这有什么幸运的。但他能够感觉的出来,渡边现在情绪非常不好。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决定换个话题。
“那个女人怎么处理?”陆沉问道,“她能够稳定诱发他人的大崩溃,这是非常重要的研究样本——她必须进我们的实验组,这个没得商量。”
“方法有很多,看你们愿意为这个‘重要样本’费多大功夫。”渡边说道,“简单一点,那就先做实她的谋杀行为,宣判以后再从监狱里提取特殊科研项目。”
看到陆沉的抗拒表情后,渡边继续说道,“她现在完全拒绝和我们沟通,同时也没有自己进行决策的能力。综合调查局可以委托民政局派人来对她进行监护,只要你们能够说服民政局的代理监护人,那就可以进行研究了。”网
陆沉皱着眉头问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们更擅长杀人或者拷问,钻现有体系和法律空子是律师的工作。”渡边说道,“而且为什么一定要选她呢?大崩溃已经杀死了四十多亿人,委员会的冷冻库里有数以亿计的样本。为什么一定要用一个活人来当实验材料?”
陆沉有些诧异于渡边的长篇大论,以及他突然认真的态度。考虑到渡边的身份,以及他确实拯救了自己和穆知然,陆沉只能解释道,“我们或者能够通过她来判断大崩溃的传染途径,这也许能够让我们彻底消灭大崩溃”
“比起那种可能的未来,还是着重注意一下个人的状态更重要。”渡边掐掉了手里的烟问道,“我有个问题——能够传播疾病的人,就算不是病人,至少也应该携带有传染源对吧?”
“对。”陆沉点了点头,他不太明白渡边到底想干什么。
“那她现在很可能就处于大崩溃的状态下——一心求死,但却无能为力。这大概也是那些邪教徒把她双手绑起来的原因。”渡边眯着眼睛说道,“要不,你们先用纪录片给她治好了,再问问她个人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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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想开点。”穆知然坐在床上,像是摸自家蠢狗脑袋似的摸着陆沉的脑袋,“至少你不是她的主治医生,没有发现问题也很正常——她一句话都不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