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此纷纷表示理解,并且积极报名参与起了轮班过程。
所以说,医生这个职业就是这样——虽然平时一天到晚嚷嚷着“要累死了”,但真不用看病人了,他们自己首先接受不了。
而摆在杨建民和陆沉面前的难题出现了,他们有点拿不准对埃斯特拉的治疗是应该以舒缓关怀为主,还是再拼一下治疗方案。
毕竟看阿根塔里欧山基地的治疗记录,他们对埃斯特拉进行的基本都是常规治疗手段——治疗手段完全是针对辐射性肠炎和其他辐射性损伤的保守治疗方案。
这样的治疗方案自然谈不上什么“效果”。严格来说,这种治疗方案里,真正起到作用的是人体自己的修复作用。药物和各种仪器最多就是在旁边不咸不淡鼓掌呐喊的拉拉队。
被拖欠了三个月工资,还得出场给队伍加油鼓劲的那种。
而被送到北美研究基地后,面对这样的病人,陆沉惊讶的发现他们好像还有很多方案可以上。
“反正看之前的检查结果,小肠部分的损伤很严重。”杨建民作为研究中心里级别最高的医生,当仁不让的主持起了这次会诊,“我看了一下咱们这儿的设备库存——干细胞定向诱导增殖设备能马上动对吧?”
“一开始就上这么新鲜的东西啊?”陆沉迟疑道,“他现在基础很差,哪怕咱们定向诱导出了一挂小肠,要移植上去也得开腹——他会不会抗不过去?”
杨建民瞪了一眼自己的学生,“你知道为什么否定人格的人都活不长么?”
“否定人格是什么?没听过啊。”陆沉皱眉冥思苦想,他是真没听说过这么个“人格分类”。
“因为他们只会说不——说话太惹人烦,容易被打死。”杨建民翻了个白眼,“那你说咋办,就这么姑息治疗直到人死了为止?”
“生命支持设备能够延缓他的系统崩溃,但想要彻底扭转情况,还是得找到根源。”在场的重症医学科医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记得动物房里有全脱敏猪,要不然咱们尝试一下代理吸收?”
这个提议得到了在场医生们的集体认可,重症医学科的这帮生化魔法师确实脑洞够大——外科最多从全脱敏猪身上搞些零部件下来往人肚子里塞。重症一出手,就来了个“奇美拉”式的治疗方案。
作为一种非常特殊的生物工程学产物,全脱敏猪的造价到今天为止也仍然高的离谱。但它的昂贵是有道理的——通过极其复杂的基因编辑后,全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