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责任全在我方。”安东低下脑袋认错道歉,并且承诺,“我们会马上改善相关流程,提高安保力量和等级。各位在北美研究所接下来的生活工作都将绝对安全——这是我对各位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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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综合调查局的局长,在整个联合政府里都算的上是有数的“高官”。这么一个带有情报搜集和针对重罪调查逮捕性质的暴力机构里的地区一把手,他的承诺不光是“承诺”,同时也是“面子”。
暴力机构里的人们办事,往往讲究一个“规矩”。而上级的直接命令,在不违反更高级上级的命令时,那就是这一群拥有精良武装的精英们唯一的工作目标。
用“嗷嗷叫”来形容他们的状态,都会显得有些过于克制。
而现在的情况是,本地区最大的上级,一直身先士卒通过自己的个人行动,鼓励并且带领着干员们迎接困难挑战的安东局长。
丢了面子,在这群合法土匪面前可是大事。
北美地区,尤其是靠近北美研究所的这群综合调查局特工们,最近本来火气就很大。他们的审核工作出了岔子,居然让一个邪教徒成功混入了北美研究所里。
这个混入北美研究所的家伙,通过一摞自己印刷的传单,成功误导了来自综合调查局中央本部的高级调查员渡边真雄。渡边真雄因此殉职——要不是他的保护对象们神勇无比,干掉了一半入侵者,渡边甚至很难被认为是“殉职”。
他的死亡可能会被认定为渎职。
这种情况已经足以让大部分综合调查局北美分局的干员们勃然大怒了——然而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被联合政府通缉了三十年的“第一要犯”,创造了数个邪教,蛊惑了数十万人的温格切克拉夫斯基竟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北美研究所里,然后还对一位可怜的小伙子发出了死亡威胁。
这是对联合政府的挑衅,是对综合调查局的鄙视,更是对法治的彻底无视。
是亲手在每一个北美干员脸上涂抹大便般的侮辱。
这样的奇耻大辱一层又一层的压在自视甚高的综合调查局干员们头上,压的他们火冒三丈,也压的他们心烦气躁。
北美综合调查局总部旁边酒馆的烈酒销量,都在这几天里暴涨了三倍。
当这群憋得眼睛都红了的精英们,突然得知“温格切克拉夫斯基可能就在附近潜藏”的消息时,他们的举动都是非常统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