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并且还摔断了左侧肱骨。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这样的伤势确实也让他无法再继续坚持在工作岗位上。北美大区连普通医务工作者都调配不过来,更不用说马上调来一位有同等丰富经验的专家医师了。
全民精神卫生中心也体谅北美大区的同僚们工作艰难,他们非常善解人意的提出了“由卫生中心重新调配人员”的提议。
但这毕竟是个突发情况,人手调配同时也需要时间。李晓慧主任就成了距离罗茨维尔镇最近,级别也最高的精神科医师。
她的任务是去罗茨维尔镇和收容中心的同事们碰面,然后替班一天。等到第二天,从全民精神卫生中心来的同事就位后,自己再离开罗茨维尔镇就行。
听上去不难。
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同时也是出于对一位医生崇高天职的尊敬。负责安保的北美综合调查局主任干员施密特同意了李晓慧主任前去支援的要求,但他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五位高级干员和十二台安保机器人将对李晓慧主任进行贴身保护。她必须在外出履职的时候,完全服从这五位高级干员的安全指示。
李晓慧主任对这种安排的评价是,“当年最热门的女团明星也没咱这种待遇。”倒是完全没有对这种安排有什么不满意的——毕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晓慧主任被护送出了北美研究所。载着她离开的防弹车正好和送杨伟民的suv擦肩而过。
老杨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放松。他就像是刚刚出去度了个假似的。
但这种放松的状态基本也就只能维持到他见到渡边的大脑之前为止。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刚一见到杨伟民,渡边就非常热情的向杨伟民打起了招呼。招呼过于热情且密集,杨伟民一开始甚至还有些愧疚——这要么是陆沉在向自己表达意见,要么是渡边这几天治疗进展缓慢,他实在是等不住了。
然而就算是泥人也得有三分火气。被四字真经骂了足足半个小时后,杨伟民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泡在生理盐水罐里的渡边怒骂道,“你狗日的再骂,老子就不客气啦!”
陆沉在旁边非常“好心”的提醒道,“听觉系统还没连接上去,渡边现在只有视觉。”
杨伟民看了一眼陆沉,气冲冲的找了张a4纸,然后用油性笔在上面写了个巨大的“fuckyou”出来以示抗议。
然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