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培训和协助综合调查局二处的各个部门工作。
这种事情你现在告诉我们合适么?陆沉打断了渡边的“自述”,他在屏幕上打字问道,这算综合调查局的内部信息吧?
你们现在保密等级够高,而且这些事情只有我能解答。渡边回答道,移植回身体的手术还是有风险的,这是我对抗风险的方案。
渡边的身体正在接受支持治疗,虽然难度很大,但是在模拟机器的辅助下,躯体确实还保持着生物活性——并且开始了自我修补。
而刚刚恢复了清醒的渡边,通过陆沉和唐庆隆,向北美综合调查局发出了警告后,忽然话锋一转开始说起了他们之间的“故事”。
综合调查局内部对于你们曾经有过争论,但都是些出于对工作负责态度而产生的争论。渡边继续说道,这也是情报部门的通病——我们不懂技术,但是我们懂人心。现在你们拿出了具体的证据,那就不需要再担心综合调查局的态度。
只要你们不是光明正大搬了颗炸弹来,要炸学术委员会或者联合政府总部大楼,所有人都会竭尽全力支持你们。渡边“打字”的速度慢了下来,他过了一会后说道,我感觉有点奇怪。
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陆沉迅速紧张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开始低头寻找起了生命体征监护仪器,然后才意识到——渡边的身体铁定没有任何问题。
他现在压根就没有身体可以“难受”。
我很无所谓,很冷漠。渡边努力传达着自己的痛苦,我正在讨论一些和你们,和我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但我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变动。我不生气,不遗憾,也不纠结,更不觉得难堪。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台高效的机器,像拥有独立人格的ai,什么都像,唯独不像人。渡边的表述清晰且直接,而且还带着一丝“不寒而栗”,理论上来说,我现在应该感到紧张甚至恐惧。但我在考虑的是怎么去利用这种淡漠的状态。
比如?陆沉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这种淡漠的状态要怎么利用?
他一边和渡边聊着天,一边稍微提高了一点肾上腺素在人造血液中的含量。
我估计,北美分部的逮捕行动将会遭遇彻头彻尾的失败。参与逮捕的干员大量伤亡,安东大概会因此被撤职甚至判刑。渡边说道,这样的伤亡令人遗憾,但同时也是一件好事。
这还能是好事?杨伟民接过了键盘问道,我们的力量被削弱了,这怎么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