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与他们不一样,贫道此生所愿也只不过是追随师尊的脚步,按部就班的提升自己的修为。”
“最重要的是,贫道与大将军你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因此大将军完全不用担心贫道算计你。”
“所以......我们坦诚一点,如何?”
鱼俱罗突然展颜大笑,声音当中充满了洒脱与释然,笑完了后直接拿着酒瓶开始痛饮。
季伯符也露出了笑容,道:“大将军完全不用担心贫道出身太平道的事情,既然当朝皇帝已经让你前去太平道请人了,那么就意味着他有信心太平道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或者他有信心无论太平道掀起什么风浪他都有信心镇压。”
“所以,大将军你大可不必将这件事情当成自己的负担。”
“退一步说,就算是贫道真的做了什么,他也不会怪你的,只从他敢请太平道下山就知道他是一位极其自负的帝王。”
“自负的帝王,是不会将错误强加在臣子身上的。”
季伯符一针见血,一番话直接让鱼俱罗沉默了。
自从他下山之后,鱼俱罗接二连三试探的原因,明里暗里防着他的原因,就在于此。
要不然他和鱼俱罗刚刚抵达军营的时候,鱼俱罗也不会直接让他屁股都还没坐稳就去营地当中看那三万将士还能不能治疗了。
他从心底就打定了无论这事能不能成,要尽快的将自己送走。
自始至终,他这个太平道的小道士对于鱼俱罗这位当朝大将军而言,都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而这一切的原因就在于太平道的特殊。
鱼俱罗害怕他做出一些什么事情,从而引起当朝皇帝对他的清算。
虽然他下山是因为师尊欠了当朝皇帝一个因果,他下山代替师尊还了这个因果。
但是,毕竟是鱼俱罗去接他下山的。
一旦他真的做出什么事情,皇帝的身上是不能有污点的,所以要接过这一口锅的就是鱼俱罗这位接他下山的大将军。
季伯符对于这件事情看的非常的明白。
鱼俱罗脸上的笑意僵在了脸上,随后转为平静,最后苦笑一声道:“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季伯符一字一句的道:“大将军,贫道虽然年幼,虽然少不更事,但是贫道不是一个傻子!!”
“你请贫道办事,最起码也要给贫道上一壶茶水解解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