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一身滚烫的气血逐渐的平息了下来。
季伯符看了眼鱼俱罗铠甲上还未干涸的血迹道:“行了,大将军有什么事儿吗?”
如此滚烫沸腾的气血,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眼下来找自己准没好事儿。
鱼俱罗也不客气,嘿嘿一笑后道:“小道长,贫道想要请你帮个忙。”
季伯符也不惯着鱼俱罗,冷声道:“直接说什么事儿,贫道能帮肯定帮,都这么熟了你知道贫道不是一个喜欢猜来猜去的人。”
“有事你就说,大事帮不了,小事不想帮,但是大将军和贫道是朋友,有事你就说!”
“额......”
鱼俱罗被噎了一下,讪笑道:“咱想要请小道长去烧了辽东城的粮草!”
季伯符并没有直接拒绝,“为什么是贫道?供奉阁的那些道爷呢?”
鱼俱罗叹息道:“那群道爷有别的事情要做,能治病的去治病了,能布阵的去布阵了,还有一些去拦截高句丽境内修行势力了,眼下咱们军营当中空闲的道爷就剩下小道爷你一个人了。”
“小道长,咱也不亏待你,等你烧了辽东城的粮草之后咱一定会在陛下面前为你请功!”
鱼俱罗拍着胸脯保证事后绝对不会亏待了季伯符。
季伯符眉头皱在了一起,反问道:“辽东城......攻不下来吗?”
此言一出,鱼俱罗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似的,原本笔直的脊梁也弯了下来。
虽然鱼俱罗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季伯符也明白了,站起身轻轻的拍了拍鱼俱罗的肩膀道:“大将军,以后有些事情就不要管了,带领着你的大军老老实实的驻扎在涿郡就行了。”
鱼俱罗猛然抬头看着季伯符的背影,心中不断的思索着季伯符话里的意思。
季伯符已经走到了军帐的门口,扭头对上了鱼俱罗审视的视线,满脸疑惑的道:“走啊,你说让贫道去烧了辽东城的粮草,你最起码也得给贫道一张地图吧,而且你不会真的就让贫道一个人去吧,你总得给贫道陪两个人吧。”
“小道长说的对,这事儿肯定不会让小道长一个人去,小道长此去就是压阵的。”
鱼俱罗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刚才还觉得小道长话里有深意,现在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
季伯符已经掀开了军帐走了出去,听着身后鱼俱罗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被这个糟老头子给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