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沉默许久才开口说道:“父皇登基前后几年,天灾人祸四起,国事艰难。太子哥哥虽以商业作为振兴大乾的突破口,但若无其他行业的发展,商业也是无水之源。”
“但那几年老百姓连生活都处于困顿之中,手中哪里还有余钱,因此太子哥哥才会筹办这东源质库,以极低的利金向老百姓放贷,以用于生产。”
“那时候的利金是多少?”
周瑾叹道:“年利金不过八厘,而且如果百姓遇到灾年,还能免其利金、延长还本时间。”
苏时忍不住笑道:“这倒与我所用的方法差不多。”
周瑾白了他一眼,虽然苏时与太子所用的方法看似差不多,但苏时的目的却与太子哥哥高下立判,太子哥哥是为民着想,而苏时却是为了报复,更何况苏时所收利金已经是太子哥哥规定利金的两倍还要多。
鄙视了苏时之后,周瑾神情又变得黯然起来,缓缓说道:“不过太子哥哥死后,没过几年,就没有人再遵守他定的规矩了,而东源质库也就变得如今这个吃人的怪物。”
苏时却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在他看来,如果太子未死,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未必能保持本心。
他笑了笑,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东源质库不可能照猫画虎的原因。”
秦楠俏目一亮,说道:“这么多年来东源质库已经习惯了一本万利,如果让他们再回到以前那种薄利的时候,他们一定无法接受。”
周瑾摇头道:“但是东源质库也应该知道,只要把千秋质库打倒之后,以后还不是由它说了算。所以田文浩一定会想办法说服那些人共同对付千秋质库。”
秦楠却似乎有不同的看法,她沉吟道:“如果东源质库真的要采取和千秋质库同样的策略,那年利金必然要比千秋质库少许多才行。”
“因为东源质库的形象已经败坏了,如果它收取的年利金和千秋质库一样,我相信没有人会去它那里借贷。所以它的年利金一定要低于我们,这样一来才有可能吸引人去借贷。”
周瑾也恍然大悟,笑道:“而且只怕还要低很多才行,否则的话想要借贷的人也不可能选择他们。”
苏时笑道:“那你认为如果他们要使用我们的策略,年利金会定在多少才有可能和我们竞争?”
周瑾想了想,说道:“我们年利金定在一分八厘,东源质库只怕定在一分二厘才有可能吸引人去。”
苏时缓缓说道:“如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