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手则赢。”
当苏时揭开谜底后,周瑾和秦楠都忍不住宛尔一笑,因为这必胜的法则的确很简单,简单得要命。
“但我还是想不通这必胜的法则和东源质库的手法有什么关系。”秦楠目光熠熠的看着他,轻声问道。
“我们为什么会认为那张田契是真的?”
周瑾说道:“自然是因为田契上的官印是真的。”
“为什么我们会认为田契上的官印是真的?”
周瑾疑惑道:“我们不是和其他契约上的官印反复对比,并无二致,自然那官印就是真的。”
苏时叹道:“如果到了衙门,衙门会不会认可我们的判断?”
周瑾一时语塞无法回答,而秦楠此时似乎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但始终无法抓到重点。
苏时提醒道:“到了衙门,契约上官印的真伪该由谁来判定?”
周瑾脱口而出:“理约司!”
随即她和秦楠的脸色突然都变得难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瑾喃喃说道:“难道你的意思是理约司在衙门会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苏时问道:“如果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手法,到衙门打官司会带什么证据去?”
“自然是契约。”
“我们双方的证据都只有契约,而契约上官印的真伪就成了关键。”
周瑾争辩道:“如果我们双方契约上的官印都一模一样,衙门自然无法分辨真伪,东源质库当然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苏时长叹道:“谁说我们双方契约上的官印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