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虞,忙站直了身子闭口不言,而刘昙和赵刚也急忙抱拳告辞,离开了东源质库。
直到掌灯时分,田文浩才匆匆赶到东源质库。
他一坐下便问道:“今日事情办理得如何?”
白江川微笑道:“一切都已办妥,十万两银子已经入库。”
听到事情已经办妥,田文浩轻轻点了点头,问道:“刘昙和赵刚呢?我有话问他们。”
白江川淡淡说道:“他们久候先生不至,今日又有些倦怠,所以我叫他们先回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明白再问也不迟。”
田文浩解释道:“今日在来的路上被事情耽搁了。”随即他又说道:“相信他们已经把详细的过程讲述给了白少爷,还请白少爷告知一下。”
白江川道:“这种事情他们做过多次,已经是轻车熟路,据他们讲述,这一次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说到这里,白江川又想了想,说道:“不过千秋质库的做法还是有其特别的地方。”
田文浩端起茶杯正准备喝茶,闻言急忙放下茶杯,询问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白江川讥讽道:“苏时以为把田产过户到千秋质库名下就可以避免损失,那他就想得太天真了。”
随即详细的讲述了千秋质库的应对之策。
田文浩沉默许久,当他再想喝茶时,却发现茶水已冷。他缓缓放下茶杯,说道:“此策必是苏时所想,而且极为高明,可以最大限度保护千秋质库的利益。”
白江川不屑道:“对策再高明也没有用,而且从苏时的对策来看,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的手法,所以千秋质库还是难逃关门的命运。”
田文浩却没有白江川那么乐观,他只是怔怔的看着远处,心里始终觉得有一根刺,让他很不舒服。
过了许久他才喃喃说道:“等明日见过刘昙和赵刚再议吧。”
见田文浩依然心有顾虑,白江川不以为然的说道:“虽然田先生心思机巧,但在这件事上会不会太过顾虑了?”
田文浩叹道:“不是我太过顾虑,对手是苏时,不得不考虑周全。更何况那周姑娘如今站在苏时一方,我们所用的手法她未必猜不到,所以凡事还是考虑周全为好。”
白江川不再说话,只是漠然看着田文浩,田文浩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又问道:“江清和呢?”
白江川这才说道:“这江老爷只怕在这人世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