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见过齐王。”
周煜把手一挥,说道:“乔侍郎不必多礼。”便走到正位坐下。
乔楚见周煜脸色难看,知道他今日行事不顺,于是不再说话,默默为他斟上茶,然后退到一边。
周煜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乔侍郎请坐,本王有事相询。”
乔楚恭声说道:“谢齐王。”
等乔楚坐下后,周煜目光炯炯的直视着他,问道:“今日所提的法令,以侍郎之见,父皇可会实行?”
乔楚肯定的回答道:“陛下那里齐王不用担心。”
听到乔楚的回答,周煜微微皱眉道:“父皇那里不用担心?那我应该担心谁?”
“苏时。”
“又是他。”
一听到这个名字,周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过他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缓缓问道:“我为什么要担心他?”
乔楚对周煜表情仿佛视而不见,缓缓说道:“下官所提的法令,陛下断无拒绝的理由,个中缘由下官已经为齐王分析过了,这里就不再赘述。”
周煜点头道:“既然如此为何又要担心苏时?”说到这里,他脸色突然大变:“难道苏时已经简在帝心,已经可以左右父皇下达政令?”
乔楚沉吟道:“苏时应该还未到达那一步。只不过他也许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周煜吃惊道:“乔卿何出此言?”
乔楚叹道:“今日大殿之上,当下官提出此策时,众臣议论纷纷,唯有秦之道先是一惊,随即又拈须微笑,似乎胸有成竹。”
周煜更为震惊:“你的意思是?”
“秦之道骤然听到此策,自然明白此策是为了对付苏时,故有震惊之色不足为奇。”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道:“但随即秦之道又拈须微笑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周煜认真想了想,猛的吸了口气:“乔侍郎的意思莫非是苏时知道我们会生此计,已经想好应对之策,因此秦之道才会表现得如此淡然。”
“所有人都看出来此法令是针对千秋质库,而且陛下已然心动,但秦之道却置若罔闻,没有任何行动,齐王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周煜沉思道:“难道苏时真的能说动父皇搁置此法令?”
乔楚微笑道:“只怕这一次不是花言巧语就能说动陛下。高利之祸,陛下应该了然于心,利用千秋质库对付东源质库,应是陛下之策。但如今东源质库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