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上做事的人虽然不少,但在这里做了十年以上的人现在似乎只剩下你一个人。”
“而且昨天晚上我离开画舫,站在码头欣赏夜景时,正好看见你回房间,才发现你居住的地方隔墙就是清音阁、上面就是公主殿下的书房。”
“这些因素加起来,我不怀疑你还能怀疑谁?”然后苏时又笑道:“不过当时我也只是怀疑,能不能证实我的怀疑就看你会不会通风报信,如果手绢真的失窃了,那就说明我的推测应该没有错。”
尤贵击节赞叹道:“苏公子好深的城府,尤某佩服。想必公子当时已经想到有人在窃听,所以才故意把那条手绢说得很重要,说里面藏有太子所著治世之书的线索,就是想引我们出手。”
苏时淡淡说道:“其实我也并没有说谎,手绢之中很大概率藏有太子所著之书的线索,而且也记载得有他的治世之策。只不过既然现在找到那本书,现在也没有任何用处。”
尤贵忍不住惊讶道:“为什么?”
“所谓时移世易,太子已经去世,以大乾目前的局面,靠一本书真的能改变大乾?”
最后苏时看着尤贵,微微一叹:“如果你的老师还在世,他一定会明白这个道理,绝对不会有任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