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各得了一州玻璃制品的分销之权。”周晋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说给温庭方听。
“苏时如此收买人心,到底有何企图?”
“殿下在担心?”
“苏时以利相诱,其中必有所图,但直到现在,仍然无法知晓他的图谋,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此时花园中飞虫甚多,温庭方轻挥拂尘,将飞虫赶走,微笑道:“苏时就如园中飞虫,虽然令人不胜其烦,但殿下挥手之间,便可轻易将其驱走,又何必为其忧心?”
周晋抬头看着温庭方:“这么说来,苏时对于温公公来说不值一哂。”
温庭方淡淡说道:“苏时既然再有神奇之技,做生意亦有奇思,但现在他也不过是傍人篱落,若失去了陛下和平乐公主的庇护,那苏时又何惧之有?”
“现在陛下已有和亲之意,只要平乐公主远嫁胡廷,苏时便失去了最强有力的依靠。”说到这里,温庭方微微一笑,眼神却显得无比阴冷。
“至于陛下那里,想必齐王现在已经准备动手了,所以殿下根本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