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一脸欣慰的看着苏时,而且越看越顺眼,因为苏时在不停的为他挟菜倒酒,神情要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此时苏时在吴安眼里,不但知书达理,而且无比乖巧,加之乘着酒兴,倒说了不少有关苏年幼时的糗事。
苏时本来心中有些郁闷,不过在桌上听到吴安谈起父亲年幼时的往事,兴致一起,郁闷的心情暂时一扫而空,见吴安酒杯已空,立即为他斟上。
吴安连忙摆手,说道:“够了,够了,可不敢再喝了。”
苏时笑道:“这酒清淡,多饮几杯对身子并无坏处,您老放心。”
说着他端起酒杯,好奇的问道:“刚才您讲到父亲七八岁时也曾顽劣不堪,伙同他人偷别人家的梨子,被主人家发现后,两人都自承是主谋,反而得到主人家的谅解,那回来之后有没有被爷爷鞭笞?”
吴安笑道:“当然没有。”
苏时惊异道:“没有?我记得我小时候偷家里的东西,都差点被父亲打死,母亲劝解时,父亲还说什么家法不可废,那一次真的差点把我打死。”
吴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那一次你不但偷了家里东西,事发之后还诬陷他人,差点害得老爷夫人怪错好人,哪能与老爷的行为相比。”
说到这里,吴安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那家主人亲自送老爷和他同伴回家,而且还对老爷的老爷说他们非池中之物。得到贵人一言,老爷的老爷自然只是口头责罚了一番。”
苏时更加好奇,忍不住追问道:“那位贵人究竟是谁?”
“就是现在的荣国公。”
苏时呆了呆:“父亲与荣国公的渊源居然这么深?”
吴安忍不住感叹道:“若荣国公,也就没有今天的苏将军。”
苏时想了想,突然疑惑的问道:“既然父亲与荣国公有如此深厚的渊源,但将军府与国公府的关系似乎并不紧密。”
在他的记忆中,除了这一次国公府的长孙量准备来拜访他外,将军府和国公府似乎并没有什么来往。
而就是这一次的拜访也以苏时突然被软禁而告终。
这个问题吴安自然无法回答,所以他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时见吴安不知情,端起酒杯又问道:“那一次与父亲一起偷梨子的人又是谁?”
吴安笑道:“就是现在的左大人。”
此时苏时喝了一杯酒,还未来得及下咽,听到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