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得,于是这题诗之处就空了下来,而且这一空就是五年,所以每一次看见这幅画,都心有遗憾。”
说着,他突然直视着苏时,缓缓说道:“不知苏公子可否为我弥补这个遗憾?”
苏时虽然感觉孔文顺行为奇怪,但还是在认真听他讲述,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吃瓜吃到最后居然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我?”苏时吃惊的看着孔文顺,忍不住推辞道:“在下能力有限,怎敢为画作题诗。”
谁知孔文顺似乎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竟执意要他题诗。
苏时疑惑的看着孔文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坚持。但孔文顺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而且目光坚定,竟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见实在拗不过他,苏时只得低头想了想,不一会儿他便抬起头来,念道:“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一诗既出,孔文顺的眼神立即变得熠熠生辉,而脸上震惊的表情再也无法掩饰。
他坚持要苏时当场题诗本就是强人所难,除了那种才高八斗的才子,其他人要想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一首诗,都难免会感到力不从心,而且即使勉强做出来,也是差强人意。
原本孔文顺只想看看苏时有没有急智,却想不到苏时只用了短短几息时间,便作出这样一首绝妙的诗来,不但描绘出了画中景致,连当时他们的意兴都表达得如此淋漓尽致。
孔文顺默念的几遍,过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笑道:“好!好!此诗甚好!”
这时门外也传来一阵洪亮的笑声:“不知什么诗能令玄平如此赞不绝口?何不吟诵一番,让子川洗耳恭听。”
笑声未落,秦之道已经进了偏厅,秦樾拿着一张大红婚书紧随其后。
苏时急忙上前,以晚辈之礼拜见:“苏时见过秦大人。”
秦之道知晓苏时前来退还婚书,多日来的郁结一扫而空,因此兴致高昂,对苏时也是客气有加。
“贤侄不必多礼。”
不过苏时此时却没有多少心情与他们客套,在他看来这么简单的事情已经浪费了他太多时间,所以直截了当的说道:“苏时的来意想必秦大人已经知道了。”
秦之道反而一愣,他倒没想到苏时竟如此干脆,半点客套话都不讲便直入主题。
他微微点点头,然后看向秦樾,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孔文顺笑道:“子川,你可知道今日我可是得了两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