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这个苏时,今日虽然见了两面,但都未能与他深谈,倒是一大遗憾。”
“那就有劳玄平兄了。”
他知道孔文顺拜访苏时的用意,以孔文顺的眼力和经验,与苏时深入交谈一番,自然可以验证苏时的品性是否和传言一样。
“若苏时的品性确实不堪,我就算拉下这老脸也要把婚书求回来。不过……”孔文顺直视着秦之道:“若他品性未必如传言那般,子川兄又准备作何打算?”
秦之道笑道:“若苏时能入玄平兄的法眼,相信楠儿也不会有意见。不过如果苏时若如传言一般,玄平兄也无须自降身份去求取婚书,那苏时出的那联虽然难对,在三日之内我必对出下联,让他乖乖交出婚书。”
谁知孔文顺叹道:“要对上此联并非易事,我细细想来,此联只怕可以算是千古绝对,所以苏时才如此自信三日之内绝不可能有人对上。”
说到这里,孔文顺忍不住苦笑道:“这恐怕也是我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秦之道不解道:“玄平兄为何会这样说?”
“苏时知道楠儿就是那少女时,便已有后悔之意,只不过为形势所逼,又无法改口,当时曾向我求助。不过一来这是你们的家事,我难以插手,二来我也想看看这苏时能为楠儿做到何种程度,所以没有理会他。”说到这里,孔文顺摇摇头:“哪知道这小子随口便出一个千古绝对,你说这是不是我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