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变得更加狰狞可怕。
“这么说来,还是没有查到沈寻欢是谁?”
“是。”杜横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据齐记车行的马夫讲述,沈寻欢是在永安坊二井街下的车,但是在二井街不但没有沈寻欢这个人,连姓沈的人家都没有。”
“陈昂父女呢?”
“他们在承顺坊租了一处小院,现在已经搬了过去。我已经叫人盯在那里,有任何动静立即回来禀告。”
“现在他们在做什么?”
杜横苦笑道:“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已经休息了。”
白江川显得有些意外,赌局已经开始了,对方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按理说应该有所行动才对,绝不应该如此冷静悠闲。
白江川很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他更不喜欢沈寻欢临走时的气定神闲的样子。
所以他越来越不喜欢这个人。
而且到现在为止,他除了知道一个名字外,根本没有关于沈寻欢任何消息。
想到这里,白江川的头就开始痛了,原本十拿九稳的赌局似乎也变得扑朔迷离。
他想了想,突然吩咐道:“你连夜把这场赌局宣扬出去。”
杜横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白江川冷冷说道:“沈寻欢既然想做缩头乌龟,我就要打草惊蛇,只要把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我相信这位沈公子也就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