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看面相?”苏时反而有些惊奇的望着苏周。
在古代,玄学一直很盛行,苏时看不少野史秩事,里面不乏精通相术的奇人,他倒没想到他大哥也是这种人。
苏周叹了口气,他实在想不通刚刚才夺得镜湖诗会的诗魁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幼稚,连这种鬼话都会相信。
他忍不住调侃道:“从你面相看来,近日你红鸾星动,所以我才推测出秦府这两日必会送来请帖。”
苏时一呆:“从面相看到红鸾星动,这看的到底是面相还是星相?”
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跑来,然后双手奉上一张请帖,说道:“大公子、二公子,秦府公子秦樾派人送上请帖,请二公子明日秦府相聚。”
苏周看到苏时还在发呆,顺手接过请帖放在了桌子,说道:“知道了。”
直到小厮离开了很久,苏时才似乎想明白,他回过神来苦笑道:“想不到大哥也会骗人。”
在苏时心目中,苏周严正自律,不苟言笑,虽然才二十六岁,但行为处事比一些老学究还要严谨、还有守规矩,所以他说的话,苏时很少会怀疑。
他自然也不会想到大哥在这件事上会和他开玩笑。
所谓面相、红鸾星动等等都不过是调侃之言,苏周之所以如此肯定秦府这两日必送请帖,主要因为三日之期已过,既然无人能对出下联,秦府自然要给苏时一个交代。
而且此时苏时声势正隆,在这个时候谈论苏时和秦楠婚约之事正合适,任何杂音都会被淹没在苏时如日中天的名声之中。
毕竟像苏时这样的人在大乾基本上找不出来第二个人了,如果秦府再不抓住这次机会,以后会后悔不已。
所有人都看出了一点,也都知情识趣,不会在这两天邀约苏时。
苏周不再说话,缓缓离开了他的房间,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问了一句:“今天你准备做什么?”
苏时想了想,苦笑道:“不知道。”
现在他既不愿意像自己的前世那样拼命工作,也不愿意像以前的苏时那样游手好闲、醉生梦死。
在还未清楚自己的目标以前,他每日都是率性而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苏周的问题他的确无法回答。
“昨天的诗会是不是在安泰画舫举办的?”苏周又淡淡问道。
“安泰画舫?”苏时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那画舫是镜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