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笑了,他缓缓说道:“这就是第一个疑点,整条大街上的人突然间都变成了瞎子。”
苏周没有听懂:“整条街的人都变成了瞎子?”
苏时解释道:“一个烂醉如泥的人走在人群中,就如同一碗绿豆里面有一颗红豆那样引人注意,但奇怪的是他进入醉他乡之前,却没有任何人看见过他,你说是不是整条街的人都成了瞎子?”
“他也许并不是从大街上冲进醉他乡?”
苏时道:“醉他乡的隔壁是一家胡人开的旅店,但我就是从这家旅店前走过,都会让衣服沾上羊骚味,如果那中年人是从那旅店冲进醉他乡,身上的羊骚味只怕十里外都能闻到,但我在扶他的时候却偏偏什么都没有闻到。”
“凭这一点你就认为他在装醉?”
苏时叹道:“这一点只是让我有些怀疑,但当我从怀中拿出手绢时,就已经可以肯定了。”
苏周皱眉道:“为什么?”
“当我从怀中拿出那条手绢,发现手绢居然折叠得方方正正。”苏时淡淡说道:“一个已经醉得连路都走不稳的人,又是在慌乱之中把手绢塞给另一个人,而那条手绢还能保持如此整洁,你说是不是怪事?”
苏周只得说道:“的确是件怪事。”
不过他随即又问道:“即使你发现那人是在装醉,为什么会想到幕后之人是我?”
这是苏周最想不通的地方,苏时是如何把整件事联系到他身上的。
“老板娘。”苏时微笑道:“是老板娘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