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其中原因他叔父并没有提及,所以他也不知道。”
左湘亭缓缓说道:“这事好生奇怪,你去查一查,这东源质库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东源质库在胜券在握的情况下会主动放弃赌约。
左宗原突然低声说道:“会不会是大皇子想拉拢将军府,所以才会放苏时一马?”
左湘亭仔细想了想,然后微微摇头:“苏年绝不可能被任何人拉拢,这一点大皇子不可能不知道。”
“也许他故意示好,即使无法拉拢,这将军府也会承他的情。”
左湘亭摸着胡须,点了点头:“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随即又疑惑道:“不过他也没有道理还要赔付苏时十万两银子和店铺。”
左宗原叹道:“这件事我也想不通。若东源质库只是取消赌约,还可以说是示好将军府,但再赔付十万两银子和店铺给将军府就做得太过了,倒有逼迫将军府站队的嫌疑,以苏老将军的铮铮铁骨,大皇子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那将军府收下银子和店铺没有?”
左宗原立即回道:“昨晚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已经派人去查了,今天应该会有消息传来。”
正说话间,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娇柔的声音:“公子,外面有人找公子,说有要事相告。”
左宗原笑道:“应该是有消息回来了,父亲先安坐,我去去就回来。”
左湘亭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待左宗原走后,左湘亭还想再写一幅字,但提笔之后总是心绪难静,再难挥毫泼墨,只得悻悻放下宣笔。
不过左宗原并没有让他等多久,一盏茶的工夫又回到了书房,但此时他的脸色比离开的时候更显得震惊和茫然。
左湘亭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左宗原忍不住说道:“父亲,你绝对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苏时与东源质库的赌局原本已经取消,苏时也已经收下了十万两银子和店铺。但是在昨天晚上,苏时不但退还了银子和地契,而且还要和东源质库打一场新的赌局。”
“新的赌局?什么赌局?”
此时左宗原脸上也不由自主流露出钦佩表情:“他要在三个月内让东源质库关门。”
左湘亭被这个消息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过了许久,他才喃喃说道:“这个苏时他是不是疯了?”
“更疯狂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