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身上,这首诗流传开来之后,无数人对这几个人名都无比好奇,但偏偏又查不出他们的来历。
苏时微微笑道:“我也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其他人的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了下来,所有人都怔怔看着他。
常慕华疑惑道:“这首诗是公子所作,自己诗作里的人,公子怎么会不知道?”
苏时长叹道:“我只知其名,但不知其人。”
常慕华更加好奇了,问道:“此言何解?”
苏时沉吟道:“去年我曾游过京城外的雾云山,游至升仙台附近,看见两位中年人斜躺在草地之上,虽是一脸醉意,但仍然豪放不拘,身边散落七八个空酒壶,犹还在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
“在下一时好奇,便来到两人面前。谁知那两人一看见我,直接问我会饮酒否。我刚一点头,其中一人便甩了一壶酒过来,对我说万事休问,唯在酒中。”
“于是我们三人席地而坐,对壶而饮,醉后便以地为席。期间那两人除了告诉我他们一人叫丹丘生、一人叫岑夫子外,再无言语。”
听到这里,秦之道忍不住追问道:“然后呢?”
苏时似乎在回忆往昔,缓缓叹道:“等我醒来后,只有一地酒壶和满山的清光,那两人却已不知所终。若不是那一地的酒壶,我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