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鞘,一脚抵在无二剑身上的大裂口处,猛一使力,将无二剑折断了。
哗的一声,场子下的群豪们都大声惊呼,这是卫家剑第一次在英雄会上断裂。
“你怎能这样打!”卫文指着黄衣女子,恨恨骂着:“你用这等方法扳断我的无二剑,和铸剑工夫有何干系?倘若是一流的武术高手上场,将对方打倒,夺剑入手再折断,那便如何?那是武艺高低,不是兵器本身好坏使然!”
他本来性情温吞,但此时有些酒意,觉得黄衣女子胜之不武,便火上心来。
“你输了不服气吗?拳脚也可以视为兵刃,一双肉掌便打得你趴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兵刃是给人使用,不是耐打耐撞的就好,否则我说通天河是第一神兵,你卫家哪把剑能斩得断通天河?”黄衣女子扠着腰说。
“这是什么歪理?哼??我瞧你的剑也不错,但为人可蛮横多了。你倒说说,你师传门下可有能够斩得断通天河的宝剑?”卫文反驳。
“通天河这第一神兵是对你们这般凡夫俗子而言,我杨家可不放在眼里,何必出动杨家兵器?找把寻常的铁铲子来,一铲一铲将沙土掘了,拦住支流,不就将河斩断了吗?”黄衣女子歪着头说。
“强词夺理!强词夺理!”卫文本便不擅辩论,虽然听黄衣女子一席话说得十分牵强,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辩驳的话。
“那丫头是剑王杨仇飞的宝贝女儿!”
“杨大侠也来啦!”
一时之间,大扬府的大厅堂轰闹了不只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