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白。
“当初他说去救段凌辰可能会出血，问我姐他要不要去。只要我姐让他去，他就去。结果姐姐一丝犹豫都没有，让他去。”
明淮是有点幸灾乐祸的，“至少，你还是担心我的。”
江柚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云淡风轻的不当回事，她是真的不希望再有人涉险了。
“明淮。”江柚认真地看着他，“别去。”
明淮笑容不再像刚才那么张扬，温柔宠溺，“我不去，段凌辰可能回不来。”
“可我怕你回不来。”江柚几乎是脱口而出。
明淮喉咙轻咽，他勾唇，“回不来你就另找呗。”
江柚心脏狠狠地被搅了一下，窒息和压抑，还有闷疼。
他玩笑似的话终究不能当个玩笑，有些话就算是知道只是个玩笑话，听着也会心痛。
江柚摇头，“不要你去。”
她不想他再搭进去了。
明淮看着她，她的眼眶是红的，她的态度也很坚定。
能够感觉到她强烈的拒绝。
“我心里有数。”
江柚还是摇头。
明淮抓住她的手腕拉到他面前，垂眸像是在看小孩子那般，“那段凌辰他们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你忍心吗？”
“段凌辰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过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可以去追求他的爱情，哪怕是深陷囹圄，他心里都该有数。他的爱情，不能让别人为之买单。”
江柚说：“我已经尽力了。既然那么危险，我不能再让你去涉险了。至于最后他们的结果，他们得负责。”
明淮牵着她的手，“嗯，你说得对。”
她确实很理智，没有盲目。
如果她坚持让他去救他们，或许他心里会很有想法。但她现在这番话，倒是让他想为她做点什么。
“如果没有揪揪，我会听你的。”明淮说：“可是有揪揪。虽然我能养得起他，但我害怕他长大以后会问我们为什么不尽全力地去救他的爸爸妈妈。不知道这件事我可以无所谓，知道了，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江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番话，让她很震惊。
明淮握着她的手，低着头，“要是尽了全力都救不回来，以后面对揪揪，我们也能问心无愧。对不对？”
江柚没有办法说不对。
明淮笑了笑，抬眸看她的时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