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外忧内乱之说更是无稽之谈。任何优秀的人群,啥也不让干、啥也不让参与,像养猪一样养了二百多年,百分百会成为纯废物,根本玩不转造反这么高技术的活动。
但洪涛并没完全否定宗室叛乱的可能,并明确指出了处置方法。只要有宗室叛乱,就是当地官员的纵容、怂恿,啥也别说了,连坐吧,砍头、灭族、抄家、刨祖坟,全套伺候。
“就让着大风吹大风吹一直吹,吹走我心里那段痛那段悲仿佛是天注定”离开皇极门,洪涛没有乘坐御辇,迈着轻快的步伐,嘴里还哼着小曲。
二十年啊,每天战战兢兢当缩头乌龟,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招来杀身之祸,这对碎嘴子来讲比蹲大牢还残忍。今天终于说爽了、喷痛快了,把胸中的郁闷消解了很大一部分,必须值得高兴。
“万岁爷,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可惜刚放纵了没五分钟,身旁就追上来个消瘦的身影。陈矩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好像皇帝赢了他就得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