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买几台上好的砚台、几块腰间的玉坠和压衣摆的玉佩。”
又去掉一百两。
宋白喜兴致勃勃地做着规划。
陈敷听着,这一千两都用完了,这傻子却连南直隶都没走出去。
显金眼睛尖,看宋白喜嘴角有一道红痕,像是被什么掐了划了,笑问,“您嘴边是怎么了?”
宋白喜脸色一僵,随即摆手不自然地笑道,“无碍无碍!被猫挠了!”跟着迅速找了个收拾包裹的由头跑了。
真是丑恶的书生嘴脸。
显金看了眼他,没作声,转头便回去将论学文章誊抄一遍,一边誊抄一边往里加东西,“.学者若为清闲享乐而学,必失初心,至面目可憎也;为权势名利而学,必失本心,至伤人害己也;为躲懒怕事而学,必学无所成,至滑稽可笑也若规其险、避其害、逃其恨,当改制提制闭制,致广学而弱幽微,致普慧而立能臣”
写罢,便至青城山院交作业。
乔放之低着头,一目十行,点点头,“有些见的,比山院里那些闭门造车的学生写得实写得全。”
那不是噢!
她都把一道理论题,做成了项目实践了!
亲自上手,劝了一回学呢!
显金咧嘴笑。
乔放之一句,“然而——”
显金脸一下垮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