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她浑身疼得没力气,拼死了劲也起不来!
变态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恶狠狠地催促那个老的,“磨蹭什么!”
萧倾惊恐地一眼望去,努力让自己看清楚些。
那老的抖抖索索开了箱子,从里面摆着的几样白花花的刀具里拿了一样,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就扑过来撕她的衣服。
萧倾大骇之下喝道:“你……”
眼前一黑,她的脑袋被按在一个湿润温热的怀抱里,头顶上传来那个少的声音:“没事的,就好了,就好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是要闹哪样啊!
“啊!”疼死老娘了啊!
可是就是在几乎要把人疼死过去的疼痛中,她努力睁大眼睛,让湿润的布料反复摩擦着她的眼皮,死活就是不肯闭眼睛。
冷静!
忍住!
“太……太傅,包……包扎好……好了……”
阻隔视线的黑暗退去,那少的握着剑就要刺进那老的心窝里去。
萧倾一刻也不敢闭眼地看着,心中已经叫了一百零一个糟。
这绝对不是演电影,谁他妈演电影这么真刀真枪地往死里折腾一个群演啊!
那老的在死亡的绝望和恐惧里突然爆发出了勇气。“太傅!圣上的伤势太重,还需要人照料,若是杀了我,圣上也逃不出去,路上必死!”
被称为太傅的人停了停,似在思考。
远处打打杀杀的吵闹声似乎更近了。
太傅很快做了决断,冷声道:“收拾一下。”然后转身去了旁边,那里躺着一个人,穿着宫侍的服装,这会儿正抽搐着,似乎受了重伤但还没死透。
太傅一剑过去利落地结束了他的生命,然后将人拖到了萧倾的身边,眼中寒光清冷。
简单粗暴。
萧倾这时只是看着,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每跳一下都牵扯着剧痛,还冰冷得很。
但她忍着,没有惊叫,没有妄动,只是看着,冷静又有些冷漠地看着。
太傅看了她一眼,卷了旁边一层锦被包裹着她抱起来,即便是在匆忙之中也尽量不牵扯到她的伤口,然后冷声对那个老的说:“烧了,从这龙床烧起。”
那老的二话不说背起箱子,颤抖着身子,慌慌张张地打落旁边的宫灯,火舌瞬间铺满了床面。
太傅道:“火可不要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