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些吃食。”
她一边说一边给萧倾背后放了个大抱枕,让她能够舒服靠着,然后又心疼地看了眼她包得严实的耳朵,又把里屋的灯都点着了,这才赶紧出去了。
傅明奕在门口皱着眉看了眼慌慌张张跑出来的明岫,心里对她是不满意的。
这样不稳重就不说了,竟然在陛下面前哭成那样,还要陛下去安慰她,这明显不是一个合格的奴婢做得出来的事情。
果然是何太医平日里太过惯宠了,不是做惯了下人的,若要得用,还得多调教些时日。
明岫明显有些惧怕太傅的目光,于是抖着小心肝行了礼后,便匆匆往厨房那边去了。
赵右辰看了一眼明岫匆忙离开的背影,又缓缓收回了目光。
傅明奕便敲了两下已经打开的门,道:“陛下,臣可以进来吗?”
萧倾心里想,太傅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不过还是很装地道:“太傅请进。”
傅明奕走进去,一直走到床边,看着萧倾被包着耳朵,明明有些萎靡,却还要强打起精神的样子,心里便有一处柔软了两分。
“恕臣逾矩了。”傅明奕一礼之后,走到桌旁挑了挑灯芯,将油灯调得暗了两分,让屋里的光线更柔和,更适合初醒的人视物,然后又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了床边。
萧倾其实更想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不过,对于她来说,应付太傅是件大事,什么时候都要摆在第一位。
这么一想,她就不自觉又紧张起来,从里到外开始戴上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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