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岫挑眉,“我骗你有什么意思吗?”
马洪沉默了片刻,“那明总管便看吧。”
他略弓着身子坐在那里,面上并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
明岫左左右右看了他一会儿,心想原来没发现马洪竟是个怪人。
可是等她真的认认真真给他反反复复看过三遍之后,眉毛已经快要皱到一起去了。
“怎么可能?”她小声自言自语。
马洪似乎叹息了一声,“早就与明总管说过,马洪无事。”
明岫看看他的脸色,跟见了鬼一样。
无奈,她只好出门,再去找萧倾。
马洪坐在那里,终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盖,慢慢地揉,一直揉着。
房梁上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马洪一惊,赶紧往上看去,揉着膝盖的手瞬间成拳。
房梁上不知何时倒吊着一个光头和尚!
“你是何人?”
更可怕的是,这和尚什么时候摸到房梁上去的,他竟一点都没有察觉。
那和尚笑了笑,让人觉得极俊,可偏偏叫人看去又觉得面貌模糊。
马洪知道天音寺素来有几分古怪之处,这时便越发警惕起来。
“将死之人撞到了佛前,作甚着相。”
马洪皱眉,看他不像是要来寻衅的,便将这话往耳朵里反复了一趟,竟品出点味来。
“在下如何与阁下何干。”他冷笑一声。
那和尚竟笑了笑,“佛言慈悲。”
就那么一晃的功夫,梁上的和尚竟不知去处了。
马洪敛眉而立,心里总觉得不太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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