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奕看着她,“还记得余在廷临走前说的话吗?”
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虽然余在廷说五年之内必回南华,但是这三年来,他却丝毫动静都没有。
听说是在姜州修建望北坡,沉寂三年,默默无闻。
她想到当时余在廷对王项的评价。
傅明奕笑了。“看来陛下还记得。”
“我与余大人的判断基本一致。”
在傅明奕的话语中,萧倾渐渐定下了心神,一开始的急躁和忐忑似乎都随着他不疾不徐的语调渐渐散去。
傅明奕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他似乎天生有种让人安静下里,平静下来的能力。
“现在或许还不明显。只是有些私心的话,其实也并无多大的妨碍。只是再过两年呢,五年呢?大萧和北蛮迟早是会开战的。大萧的基业在萧水以北,整个北方都拱手让于北蛮之手,这是大萧的伤痛和耻辱。等时机成熟了,即便我不主战,大萧的武将们也会请战。”
他看看天空,“这几年来,南方各州以定州为表率,征兵,纳税,囤粮,有些在明面,有些在暗处。王项和他的党羽以此为契机,一面向陛下进言,说四处征兵是扰民,民众苦不堪言,不想当兵;一面又暗地里默许各州加强定税,商税等等,同时增加各种杂费杂税,这样一来,一部分银子送往国库,另一部分……”
他转过脸来看萧倾,神色越发凝重。
萧倾瞬间就明白了。
“所以,你这次来盈州,不只是为了赵子苑的事情,也是为了这件事情?”
傅明奕的神情在此刻异常坚定,甚至是冷酷。
“大战在即,服从兵役是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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