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见陛下好些了,便去处理禁卫军中事务去了。”
他看看天,“想来一会儿也该到了。”
萧晏又慢慢吞吞地与他说了几句话,前后磨蹭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才道:“既然皇兄还在休养,臣弟就不打扰了。待皇兄心情好了,身体也养好了,烦请告知承光宫,臣弟便能放下心来了。”
马洪连连应声,亲自将萧晏送了出去。
他擦了把汗,回头进了承德宫,明岫便在门口笑了一声。
马洪就算再是老成持重,此刻也有些没好气地道:“明日晏殿下再来,可就该明总管应对了。”
明岫连连摆手,“这可不行。说好了你对外,我对内。我要照顾陛下,怎么能随意离开左右呢。明日晏殿下来,还是你应对才是。”
马洪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慢慢往里走去。
明岫跟上去,道:“原来没有发现晏殿下这么能说。你说他日日来,却又不进来,到底是为什么啊?他该不会已经知道了……”
马洪脚步顿了顿,“隔墙有耳。明总管慎言。”
明岫撇撇嘴,不说话了。
但是没过一会儿,她又忍不住了。“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啊?”
马洪低声道:“快了。”他握了握拳头,心里跟长了一片荒草一样。
承德宫这半个多月以来,谁也没有放进去过。
萧晏不行,丞相及各位大臣不行,应子夜也不行。
赵右辰把承德宫守得连一只飞鸟都不让通过,又偷偷放出话去,说太傅不进宫,陛下就不见人。
这事儿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很多人都只当陛下和太傅二人生了嫌隙,这是在相互较劲儿,可事实上呢……
就在这一日晚间,赵右辰偷偷潜入了太傅府。
太傅府中处处挂白,近几日更是请了法师念经超度,一概不见外客不说,听说都已经斋戒了几日,开始每日只饮清水,后来便日日茹素,可见其心虔诚。
众人纷纷猜测,傅明奕这是在为谁守孝?
赵右辰翻过墙去的时候撇撇嘴,心里火一样烧。
朝中议论纷纷,话说得多难听的都有,更有人说他赵右辰借守卫之职,行软禁挟持之实,要严肃处理他。
傅明奕他们再不回来,他可是真的撑不住了。
正想着呢,他就发现今日的太傅府与往日有些不同。
他警觉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