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养出这样说话不过脑子的女儿啊?
不过王妤是这样不知进退的性子,就算她是王项的女儿,她不属意她进宫也情有可原,谁也说不出不对来。
王妤也不是个笨蛋,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平日在家里自在任性惯了,今日在殿前献舞,见萧倾神色温柔,又说她跳的好,她一时便更加忘形。
她赶紧跪下道:“陛下,是臣女失态了。臣女愿意领罚,请不要责怪父亲。”
为了给陛下留下好印象,她决定一会儿不管谁说什么她都要忍住,就像父亲告诉她的,她就当自己是个木头人,再不要自作主张了!
萧倾呵呵笑了一下,道:“无妨,都起来吧。”
她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方才安国公家的郡主说这曲子少了几分意境?”
萧芙道:“正是。这首曲子是叫做望春,听说原是南地诗人所作,在此冬至时节奏起,颇有处寒望暖之意。不过,方才那曲作业之中似乎并无多少此意。”
她顿了顿,“臣女听闻南华城中,有一人琴艺颇佳,王小姐也曾与之比试,不过想来王小姐精通舞艺,所以琴艺嘛,自然没那么喜爱。”
她往四周环视,“哎呀,真是可惜了,今日似乎并不在这里呢。”
她眼睛眯了眯,“陛下,臣女听闻此女自幼学琴,十岁那年在府中弹奏一曲归去,琴音飘过墙外,闻者落泪,驻足忘返。她还弹奏过许多曲子,都是佳作。陛下不如召她进宫,臣女说的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王妤知道她说的是谁了。
她咬咬嘴唇,忍住没说话。
萧倾好奇道:“郡主说的是哪家女子?”
萧芙一笑,“臣女也是只闻其名,不曾见过本人。她的名字叫做……”
她看向对面某个座位,终于吐出后面几个字:“楚连舟。”
在座有人变了脸色。
萧芙笑道:“楚大人今日怎么没带连舟进宫?都说长幼有序,长姐未嫁,哪里轮得到幼妹?”
一席话说出来,众人咂舌。
萧倾心想,这个萧芙原来也是个敢说敢做的人啊!
虽然王项本意是给她“相亲”,可这种事儿大家心里清楚就得了呗,她居然明明白白说出来。
那边被她点名的楚大人站起身来,语气有些惴惴地回道:“连舟……身体不适,所以……今日才未参宴